四個黑衣人盡數閃身離去,只知他們在周圍,卻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哪裏。
這,纔是真正的暗衛。
至於那些所謂的家奴侍衛,現在才聽到動靜拎着長劍撲了過來,卻只看到四個昏迷不醒的灰衣人,再不見其他。
“讓長公主受驚了。”爲首的侍衛跪在地上,神情驚慌,“屬下來了,公主可有大礙?”
無雙長公主面色陰冷,“要是靠你們這羣東西,本宮早就死無全屍了。”
侍衛低着頭不敢說話。
他們在關鍵時候沒有用,平時打個雜卻是需要的。
無雙長公主深吸了一口氣,“將這四個刺客抓去好生審問,本宮倒要看看,許多年了,到底是誰,竟有膽子對本宮下手。”
話落,她嘴角勾起一抹獰笑,眼底也流露出陰冷的氣息。
一旁的張媽媽悄悄打了個寒顫。
無雙長公主看着富貴逼人,平和雍容,但唯獨瞭解她的才能知道,她骨子裏的性子有多猙獰狠戾。
畢竟是陪着帝王從血雨裏殺出來的人,怎可能是個心慈手軟之人。
至於長公主的手段到底有多狠。
那大約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能懂了。
無雙長公主府裏的侍衛抵禦刺客不行,調查事情還是很快的,也就半天的功夫,就從幾個灰奴口裏套出了真話,並一大早稟報給了長公主。
“安樂?”無雙長公主皺了皺眉頭,“她緣何使人來刺我?”
安樂郡主戀慕表哥清平郡王,京城人多數都知道,這丫頭更是對她這個姨母多有巴結,就差捧臭腳了。
怎麼現在膽子大到這種地步,竟對她行起了刺殺?
無雙長公主覺得這多少有點不符合邏輯。
“也許是郡王總是不給郡主迴應,她生了惱恨?”張媽媽猜測。
無雙長公主皺眉,“那要刺也應該刺舒兒,不該是我。”
張媽媽頓了一下,也回答不了,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時,跪在地上的領頭侍衛嘀咕了一句,“那灰衣人說,安樂郡主交代他們只能刺傷郡主,不能刺死郡主。”
無雙長公主身子一震,雙目圓睜,一臉不敢置信。
張媽媽握了握雙手,小心謹慎的道,“莫不是……郡主想長公主受傷,以便自己過來奉獻孝心……”
如果真是這樣,那安樂郡主的心也太歹毒了。
無雙長公主皺着眉頭,眼底神情已愈發陰冷。
張媽媽不敢再說下去了,她垂着頭,恨不得將自己隱藏起來。
領頭侍衛也有些畏懼。
因爲他們知道,長公主要發火了。
“好一個安樂,好一個安樂。”無雙長公主怒極反笑,“來人,明日辦個賞花宴,將幾個郡主公主都請過來,本宮要好好的跟她們說個笑話。”
張媽媽不敢反抗,領頭應喏,退離了房間。
無雙長公主在大虞王朝的號令能力有多強?
看她發佈個賞花宴,有多少人來就知道了。
以往京城中貴女夫人辦賞花宴,那都要提前一個月通知人,下帖子,就是爲了方便大家湊時間,好聚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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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還有許多人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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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雙長公主辦賞花宴,當即辦當即通知,這京城的貴女夫人也能來個大半。
至於那剩下不來的,不是因爲她們不想來,而是因爲她們不夠資格來。
雅緻的賞花宴,悅耳的清平小調,配上清冽的花酒,就是無雙長公主府裏賞花宴的主調了。
比較那些大肆鋪辦的人家,的確單調了點。
但因爲主辦人是長公主,沒人敢說個不字,大家還都紛紛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