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產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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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飛機場的時候易轍看了一下時間,下午一點零三分,比他告訴易真的晚了半小時。

“哎易轍,晚上有事兒沒,跟我們去喝酒啊?”

他身後跟了兩個同樣職業裝扮,拖著商務行李箱的男人,說話的是其中一個年紀小些的。

“我……”

易轍剛要張嘴,話頭就被另一個同事搶過去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光棍呢?”

那人揶揄地看了易轍一眼,“人老婆在家等著他呢,出差半個月回來,他不回家抱老婆跟你一大老爺們兒出去玩?”

“嗷我去,我都忘了這茬!”年紀小點的同事拍了拍腦門。

也不怪他記不住,易轍這人實在是太神秘了,在公司除了工作很少跟人結伴行動,也沒人知道他私人的情況。

想當初他剛來公司的時候,這種高冷帥的類型還一度引起了公司女同胞的騷動,不過這位不露鋒芒的仁兄在這件事情上倒是意外的果決,當即亮出了自己已婚的身份,那位傳說中很漂亮,被他保護的很好的妻子羨煞了不少人。

不過這事兒隨著時間流逝就漸漸沒人提及了,再加上易轍工作很拚,經常不著家,很多時候大家都會忘記他年紀輕輕已經結婚的事實。

此時面對同事的調侃,易轍好脾氣地彎了彎嘴角,沒反駁,眼裡流露出的思念和溫柔反倒是讓對方感覺吃了一嘴口糧,當即無語地催著他走了。

易轍打上車的時候發了個信息給易真報平安,易真沒回復,他也沒怎麽在意,周末這個時間易真一般都在睡午覺,他只是想易真如果中途醒來能立馬看見他回來的消息。

姐弟倆租住的公寓離機場有段距離,到家時已經接近兩點半,易轍打開門,映入視野的是裝修簡約布局溫馨的複式小斷層,一切都還是他熟悉的樣子,玄關牆櫃處多了一捧嫩黃的小雛菊,旁邊放的是姐弟倆去年出去旅遊拍的照片,兩人在被大雪覆蓋的山腳下,穿得跟愛斯基摩人一樣,但是臉上都咧著大大的笑容。

易轍在易真紅彤彤的臉上撫了撫,輕聲道:“我回來了。”

“姐?”他站在樓下的小客廳喊了兩聲,樓上傳來易真悶悶的應答聲,但卻遲遲不見人出來。

他上樓推開房門,臥室裡沒人,他又奇怪地喊了一聲,緊接著浴室裡就傳來了乒裡哐啷的動靜,像是有什麽東西被打翻了。

“姐!”易轍想也沒想地撞開門,一進去就對上了易真含著淚花的濕紅雙眼。

他心裡一沉,聲線緊繃道:“出什麽事了?”

他上下掃了一眼,發現她大熱天還穿著厚實的長袖,雙手抱著胸,胸前好像還有點濕跡。

“小轍……”易真瞧見他還想躲,剛側過身就被易轍扣住肩膀扳了回來,同時一把拉開了她的手臂。

“這是……”易轍頓了頓。

易真兩邊奶兒的位置都暈出了大片的濕意,奶頭在布料上頂出了小小的凸起,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好像聞到了奶味!

不是易真身上那種淡淡的奶香,而是濃鬱一些的,濕潤的奶水味。

他不敢置信地盯著姐姐被衣服遮蓋的大奶,下意識吞咽了一下。

易轍伸出的手都是顫抖的,他將易真的衣服掀到了領口。

微微潮濕的內衣亂糟糟堆在奶兒上方,往下是一對白嫩嫩的飽滿大奶,好像比之前更大了些,乳球沉甸甸的,就像被什麽漲滿了,奶尖兒連著乳暈都漾著水光。

易轍習慣性顛著乳球晃了晃,易真軟軟地哼銀了一聲,有些脹大的乳果就在他的視線裡緩緩滲出了一點奶白的水液來。

“小轍……唔……”易真崩潰地捂住臉,“今天早上就……就突然變成這樣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她一直強忍著的慌亂和害怕在看見易轍的那一瞬間全部潰堤而出,怎麽有她這樣的,沒有懷孕也會產奶……

“別怕,有我在呢。”

易轍抱住他,安撫地吻她的唇,眼淚洇進貼合的嘴唇中,在唇舌間交纏,最後不知被誰吞咽了進去。

易真在他的懷裡漸漸平靜了下來,易轍撤離了些,額頭抵著她的微微喘息,看見她眼眶紅紅的可憐模樣,忍不住又親了上去。

闊別多日的吻持續了很久。

彼此都思念對方思念得厲害,一旦觸碰到就都有些情難自禁,兩人一時間也顧不上別的,同時急切地脫著對方的衣服,很快便赤果果誠相見。

易真環著他的脖子,易轍將她脫抱起來放在流理台上,濕熱的吮吻沿著她纖細的脖頸往下,留下了一串潮濕的痕跡。

“唔啊……小轍……”易真難耐地揚起了脖頸,自從開始莫名其妙產奶,乳尖兒就更加敏感了,連她自己不小心碰到都會顫抖半晌,羞恥的濕一褲子。

此時易轍將整個奶頭都含了進去,舌尖抵著奶孔刷舔嘬吸,易真能清晰地感受到有什麽東西被他吸了出來,合著他接連不斷的吞咽聲,那刺激簡直不可言喻。

她身子不住地打顫,頭皮一陣發麻,怪異中還帶著些酥麻難抑的快感。

易轍像個剛得了玩具的小孩子,興致勃勃地擺弄著雪白的大奶,揉著吸著,還要將乳果連著乳肉擠出尖尖,張嘴裹含更多進去。

很快他便吮空了一只奶兒,吐出的奶頭紅腫著脹大了一圈,被吃的亮晶晶的。

易真仰著潮紅的小臉,雙眸微微渙散,下身緩緩流出一道熱流,竟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泄身了。

“別……唔……”她推著易轍的手根本使不出力氣,易轍把玩著另一只奶子,掌心握攏輕輕一擠,一道奶水就徑直飆了出來,滋在了他胸口,順著白皙的皮膚下流,說不出的色情。

易真被那銀亂的畫面刺激的小聲尖叫起來,易轍則是雙眸發亮,再次用力,在奶水射出來的同時垂首張嘴,穩穩地接住了。

“不要……不要這樣……小轍……”易真紅成了一只煮熟的蝦子,從裡到外都羞恥透了。

易轍玩出了興頭,來回擠了數次,最後滲出來一絲絲的奶水時,還尤嫌不夠地抬頭跟易真撒嬌:“姐,沒奶了。”

易真臊的沒法見人,嘟嘟囔囔:“沒了,別吃了。”

“我不。”易轍又在她唇上響亮地親了一下,“怎麽都吃不夠姐的奶子,我要吃到老吃到死。”

易真“噗嗤”笑起來,“說什麽胡話。”

兩人又黏黏糊糊吻在了一起,易轍下身已經高高翹起一根粗長的肉莖,棒身布滿青筋,呈深紅色,已經完全是成年男性的尺寸,瞧著比少年時期更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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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真輕柔地圈住他,小手沿著棒身擼動了幾下,而後握著肉棒貼上了自己熱燙的花唇。

“唔嗯……”她控制不住顫了顫,後腰深深陷下,濕潤嫣紅的肉唇張開了一道小口,龜頭撚動肉縫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易轍慢慢挺著腰身,享受著她越漸嫻熟的手活的同時,也有一下沒一下地突破她的掌控,碩大的龜頭淺淺陷入穴口,被肉道緊緊纏住。

“姐……唔……可以嗎?”易轍忍了一頭的汗,半個多月沒碰過她的身子,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趕快佔有她親犯她!

“唔……進來……”易真雙唇紅腫,氣喘籲籲,竭力將腿分得更開。

肉莖破開甬道往裡推入時兩人都低低悶哼了一聲,紅膩的壁肉蠕動抽縮,一寸寸被堅硬的肉頭破開攆平,直至頂上最深處的小口,易轍才舒爽地長歎了一口氣。

易真小腹僵直,因熟悉的飽脹感顫栗著,還沒等她適應過來,易轍已經迫不及待地抽送了起來。

次次都是全部抽出再盡根沒入,很快就搗弄出了潺潺的水聲,溫熱的液體一股股往外噴濺,內壁瘋狂翕張蠕縮,緊緊纏裹住肉棒,穴口被撐到極限,彷彿再多一絲就會撕裂,兩片小花瓣在高速的抽插下很快充血勃發,被棒身帶進翻出。

“啊……慢點……唔……”

易真不得不緊抱住他的脖子,以防被他暴烈的動作甩飛出去,鏡子裡映出了她沉迷情欲的側臉,秀眉微蹙,似痛似爽,柔韌的腰背曲線一覽無余,佑人的腰窩之下是蜜桃似的臀,被男人的大掌扣住,綿軟的臀肉深陷進指縫,像是會被掐出汁水來。

易轍腰身動作不停,低頭將一只蹦跳著的大奶吮住,裡面已經又有了奶水,他輕輕一吸,便有清甜的奶水流進了嘴中。

易真的呻銀驟然變得更加騷妹,婉轉嬌軟,聽的人熱氣翻湧,恨不得壓著她更猛力地乾,抵死纏綿。

“不要……不要吸了……唔……”易真只覺奶兒間奇異的快慰流竄而出,讓她控制不住地想大聲浪叫。

和易轍每一次的交歡都讓她著迷不已,身體的每一處都向他徹底敞開著,肉穴被乾得軟爛一片,奶頭被他叼在嘴中喝著奶水,另一只則被他掌在手中把玩,一道乳汁緩緩滲出,在奶兒下拖曳出一道銀靡的奶痕。

“唔……好舒服……小轍……唔……快一點……”易真雙腿盤著她的腰,扭動著腰身迎合他的抽插,像極了勾人魂魄的妖精。

易轍粗喘陣陣,低笑著問:“快點幹什麽?”

“快點……唔……快點肏我……肉棒用力插我的騷穴……嗯……”

即便已經被他哄著說了無數次葷話,易真依舊害臊的緊,說完整個人已經快燒起來了。

易轍喉結劇烈滾動,咬牙卡著她的腰肢便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搗送。

易真難易自抑地銀叫著,睫羽被淚水洇濕,襯得那小扇子般的睫毛更加濃黑,紅唇微腫,泛著水光。

快感疊加到極限,甬道瀕死攪緊,易轍瘋狂地在收縮著的腔道內狠狠插了數十下,將她按在懷中一起到了高潮。

易真嬌軀繃直,花心被一股熱燙的激流衝射,泄出了大股的銀水,同時雙乳發癢,兩道奶白的水線從奶孔中飆射而出,完完全全地被乾噴奶了。

她丟臉地嗚咽,尖細的哭叫跟小貓似的,聽得易轍喉嚨發癢,險些又失控。

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摟住她輕聲哄著。

易真緊張慌亂了大半天,又狠狠做了一次,這會兒精神已經有些倦了,易轍沒再折騰她,在浴缸裡放了大半熱水,抱著人進去清理。

易真中途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又被他在體內摳挖的手指擾醒,迷迷糊糊地抬頭看他。

易轍親親她的嘴,輕聲道:“乖,繼續睡吧,我輕輕的。”

“唔……”最讓她安心的便是他的身邊,易真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很快便再度陷入了黑暗。

易轍看著她睡得安穩的小臉,心中滿溢的都是洶湧的愛意和滿足。

希望這一刻能再長一些,希望以後的日子都能一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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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2000豬福利嘿嘿

——來自困得我要昏古起依舊是晚點再來改錯字嗷然後明天后天可能沒有更了我盡量能碼完就更碼不完就再說哈客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