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霄捏着香膏,卻像是捏了一塊燙手的炭火,手心生疼,卻偏偏動彈不得。
慕雲瀾眉眼低垂,濃密的睫毛遮掩掉了眼底狡黠的笑意。
經歷了那麼多,她才慢慢的意識到,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完全接受了楚寒霄。
至於四年前的事情,楚寒霄有錯,可也算是情有可原。
如今他做的這些事情,其實也完全足夠彌補了。
既然已經接受了他,這關係自然也就可以更進一步了。
只是,這樣的話,總不能讓她先說出來。
那就只能略微用些別的手段了
慕雲瀾面上帶了疑惑,似乎不明白楚寒霄爲什麼不動彈。
“王爺,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剛剛說的不明白?後背和腰,聽清楚了嗎?”
楚寒霄清咳一聲,耳根通紅,心臟處一片滾燙。
“聽清楚了。”
“那你怎麼還不動手?”
慕雲瀾微微扭頭。
已經開春,天氣不再如冬日那般寒冷,房間內又放了炭火,格外的溫暖。
慕雲瀾只穿了一身雪白的中衣,衣料用的是上等的絲綢。
衣襟處僅用細細的帶子綁了,隨着她扭身的動作,領口略微敞開,露出了一小片光潔細膩的鎖骨。
“我這樣坐着,你不方便擦是吧?那去牀上吧。”
慕雲瀾起身,隨着她的走動,還帶着些許水汽的髮絲,拂過了楚寒霄的手背。
楚寒霄卻覺得那髮絲像是帶了鉤子一般,將他的整個魂魄都給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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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腳下發飄的來到了牀邊,就見慕雲瀾已經撩起頭髮趴在了牀上,掀起一小節裏衣,露出了纖細的腰肢。
“來吧,我準備好了!”
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兩側帶着淺淺的腰窩,皮膚白裏透紅,宛若上等的凝脂。
楚寒霄坐在牀邊,這會兒他不覺得香膏如炭火了,而是覺得他自己整個人都成了一塊燒紅的炭。
心臟快速跳動着,耳邊似乎有血液擄快速流過的奔涌聲。
他滿腦子都只剩下眼前的慕雲瀾。
她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趴在牀上,纖細、嬌弱。
他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將她完全壓制住,然後……
各種危險的貪念一閃而過,他只覺得心裏像是困了一頭野獸,掙扎着想要衝破牢籠。
可最終,都被他深吸了一口氣,用理智將瘋狂的貪念給壓了回去。
雲瀾只是給了他一個機會,他還沒有資格正式擁有她。
四年前,他已經傷害了她一次。
現在,無論如何都要她心甘情願纔是。
楚寒霄竭力讓自己面無表情,挖出一點香膏,朝着慕雲瀾的腰上抹去。
只是滾燙的呼吸和手指,還是透露出了他心底最真實的情緒。
手指剛剛落下,掌心細膩的肌膚便忍不住輕輕一顫。
慕雲瀾趴在牀上,臉頰受到擠壓,說出來的話,有些含糊不清,輕輕軟軟的,滿是撒嬌的味道。
“哎呀,你的手是砂紙做的嗎?”
楚寒霄連忙收回手,垂眸仔細打量。
他常年練劍,手指和掌心都帶着厚厚的繭子。
和慕雲瀾嬌一嫩的皮膚比起來,可不就是砂紙嗎?
“把你弄疼了?”
“有一點,估計都紅了。”
楚寒霄心頭一顫,垂眸打量,目光驟然一晃。
果然剛剛被他撫摸過的位置,此時紅了一小片。
他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紅了。
剋制不住的想要將掌心貼過去,讓她的身體染上自己的溫度。
“我……”
楚寒霄驀然站起身來,拿過一旁的被子,三兩下將慕雲瀾裹成花捲。
“我把花箋叫進來,讓她幫你抹。”
慕雲瀾眨了眨眼睛。
“哎,等等……”
楚寒霄頭也不回的就出了房門。
片刻之後,花箋一頭霧水的走了進來。
“主子,您和王爺鬧彆扭了?”
慕雲瀾現在也十分鬱悶,掙扎着把自己從被子裏拔出來,穿上鞋就來到鏡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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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起上衣,打量自己的腰。
“我這腰不細、不軟、不好看嗎?”
一旁的花箋看着眼前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默默的紅了臉。
“好細、好軟、好看。”
尤其是自家主子還有兩個小巧的腰窩,從後面看過去,簡直就是要了人命了。
慕雲瀾皺了皺眉。
“那楚寒霄怎麼不動心呢?他該不會是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