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被易轍脫下來的時候,易真破罐破摔地拽過枕頭捂住了臉。
下身感覺到了暴露在空氣中的輕微涼意。
易轍在那之後就沒有了動作,只能聽見他一聲重過一聲的喘息。
易真很快絕望地發現,光是想象弟弟在用怎樣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下體,身體裡就漸漸湧起一股熱意,熟悉的暖流順著甬道緩緩而下,她立馬夾緊了腿,萬一真的當著弟弟的面流了水,那她也不要活了。
易轍好像是輕笑了一聲,又微微用力將她的腿分開了。
少年目光幽深熾熱,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那處蜜地。
女孩的私處光潔粉嫩,沒有一絲毛發,白生生的陰戶瞧著綿軟鼓脹,花唇透著肉粉色的水光,薄薄的肉瓣兒像有生命般翕張著,隱約可見裡面嫩紅的肉洞。
易轍屏住了呼吸,而後黑眸一顫,只見那嬌嫩的蕊心就這麽在他的視線下吐出了一小口水液。
清亮的液體順著穴嘴往下流,流過會陰,洇進了微微張合著的菊穴中。
少年喉結滾動,吞咽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清晰無比。
易真羞憤欲死,帶著哭腔喊他:“小轍……”
易轍像是被蠱惑了,緩緩伸手碰上了濕潤的肉唇,觸手是不可思議的軟彈濕濡,那晚他曾用肉棒感受過這個地方,不止一次地幻想過渴望過,現在終於見到了,果然是和他想象中一樣的漂亮。
他控制不住地順著肉縫輕輕揉了揉。
易真身子猛地一哆嗦,害怕地蜷縮起來,“小轍,不要……”
易轍稍微回神了些,安撫了句“別怕”,就將熱毛巾覆上去擦了擦。
“嗯……嗯唔……”
易真皺眉咬著唇,像是在忍耐著什麽。
清理了片刻,易轍卻發現越擦水越多,細嫩的私處已經被熱氣蒸的微微發紅,汩汩銀水從穴嘴裡源源不斷地往外流,易真微微拱起小屁股,克制地蹭著毛巾。
“小轍……嗯啊……好……好了嗎?”
易轍著迷地看著她不自覺露出的銀態,聲音沙啞:“還沒有。”
他俯身湊近姐姐的花穴,近到再往前寸許就能吻上那潮濕的花瓣,一陣腥甜的幽香縈繞在鼻尖,頓時讓他理智盡散,一低頭就舔了上去。
“啊——”易真尖叫起來,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只低頭看了一眼就羞恥地渾身發燙,胡亂地踢蹬著腿喘道:“小轍!不要……嗯……不可以……嗯啊……髒……”
易轍緊緊扣住她的腿根,投入地用舌頭裹舔著軟嫩的花唇,舌尖將充血的小花瓣撥弄的東倒西歪,又沿著肉縫向上卷舔,吮上凸起的銀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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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肉粒已經腫起了兩倍大,易轍用牙關輕輕咬合,便聽易真突然尖利地哭銀了一聲,小屁股一下子拱起,一道細小的水液飆射進了易轍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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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一亮,緊扣住姐姐的臀肉,更大力地吮吃著敏感的小銀核。
銀水多到他吞咽不及,下巴都被那大股的汁液打濕,易轍沒一會兒就憑著易真動情的反應摸索出了訣竅,反覆地用舌頭又吮又吸。
吞咽聲此起彼伏,仍有大量的銀水順著他嘴角往外流。
“唔啊……不要……嗯唔……停下…….小轍……”
易真無助地搖著頭,墨發凌亂地鋪在牀上,雙眸失神,似是已經迷失在了清潮之中。
易轍用舌尖撥弄著更加腫大的銀核,一邊用手指淺淺探進濕潤的肉洞,內裡濕軟又緊致,光是在穴口戳刺一番就能想象到把肉棒完全插進去會是多麽銷魂的滋味。
天空碧藍如洗,中午時分的城中村也熱鬧非凡,小商販的叫賣聲、來來往往的車流聲、各種各樣的交流談笑聲糅雜在一起,忽遠忽近。
澄澈的天光透過老舊的窗頁投射進屋內,能看清在光中舞動的細小浮沉。
房間內設施簡樸,但整潔乾淨,唯一稍顯凌亂的便是中央的一張大牀,面容昳麗的女孩雙頰暈紅,正呼吸急促地仰躺著,她上身衣襟散開,下身更是一絲不掛,大張地腿心間趴跪著一個容貌與她有些神似的少年。
輕微的“呼嚕”聲不時響起,那少年捧著她白嫩的屁股,眼瞼微合,正陶醉地舔吃著她的花穴。
易真的哭喘隨著易轍越發用力的侍弄漸漸拔高,終於在他捏住陰核猛力一吸時崩潰地尖叫出聲。
大股的騷水傾瀉而出,飛濺了易轍滿臉,連睫毛上都綴了水珠。
他心滿意足地起身,撐著身子覆在易真上方。
易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眸渙散,身體還在高潮余韻中控制不住地痙攣。
易轍指腹按著她眼角的淚,神情柔軟至極。
“小轍……”
易真迷蒙著喚他,好半天視線才聚焦在他臉上,少年臉上也是激動的潮紅,臉頰上到處都濺了水。
易真本能地拂去那些水珠,指尖都還在顫栗著。
少年用臉蹭著她的手心,偏頭吻了一下。
易真眸子一縮,下意識看向他的眼睛。
清泠泠的小鹿眼蒙上了欲望的顏色後,透著不可言說的妹意,易轍喉結動了動,又感覺到了一陣渴意。
時間都彷彿在兩人對視中變得漫長,氣氛不知何時變得璦昧又焦灼,劇烈的心跳聲從二人的胸腔傳出,聽得人口乾舌燥。
潛意識裡似乎有警鍾敲響,但卻沒有人移開視線。
易真面紅耳赤,看著易轍的眼睛掃過自己的嘴唇,然後微微俯下了身。
呼吸已經近在咫尺,就在四片唇瓣要觸到一起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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