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發佈時間: 2024-11-06 14: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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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星夜H(6000+)

蜻蜓點水,忽的飛走,荷葉晃動一下。

一個大紅勺舀了水放到搖井中,陸胭按著提手上下搖晃,水流不斷從井口湧出來,衝洗盆裡的西紅柿。

過去三天,他們在這裡生活,謝道年早上會開車帶她到小集市上買東西,他們一起做飯。晚上躺在席子上聊天,聊一些小時候的事,說到小秘密時還會指著彼此說,你這個壞小孩,原來你也乾過這種事。

然後又迫不及待分享感受,兩個人在席子上笑得像個傻子。

謝道年戴著草帽過來,陸胭問他,「你要去田裡?」

這幾天,謝道年每到飯點前都去摘菜,陸胭已經習慣他這個行頭,看著一個斯文帥哥變成鄉野小伙,陸胭從他裝扮裡還能看出樂趣來。

謝道年這幾天曬黑了些,他繫著繩子,笑著問她,「你想來?」

「好啊。」

「那走吧。」

謝道年拿過另一頂草帽給她戴上,兩人牽著手到田裡去了。

周圍都是荷花池,菜地在荷花池邊,謝道年蹲著摘荷蘭豆,陸胭拿著盆在一邊裝。

幹活的男人總是有種魅力,認真的模樣總會讓人特別有安全感。

這是女人對他的一種認同。

陸胭看著這遍地的荷花,問他,「長庚,我怎麼沒見雲浮居賣蓮藕啊?」

謝道年手腳很利索,不一會兒就摘了半籃。

「爸將蓮藕賣給飯店和酒店,蓮子那些都曬乾做成乾貨,我們家在其他城市還有幾家比較大的分店。」

雲浮居是祖宗留下來的,他們自然紮根在這裡。

陸胭很驚訝,「還有分店?」她一點都不知道。

「以前我有空都會到那邊打理,大三之後就沒去了,爸去的比較多。」

這回陸胭是真的覺得意料之外了,她問,「那你家生意這麼好,不是賺很多?」

謝道年抬頭看她,笑了,「怎麼,怕我養不活你?」

「才不是呢。」

雖然是這麼說,但她紅紅的耳朵已經出賣她的羞意。

河邊種著兩列塘蒿,黃色的花朵開得風中搖曳,河水清澈,流著流著,謝道年的心都通透起來。

他摘完荷蘭豆,起身伸個懶腰,「走吧,回去了,曬久了你的臉都紅了。」

太陽曬紅了的確是個很好的藉口。

陸胭不看他,但是那張臉啊,怎麼都掩不住欣喜,剛剛他又反問她一次,又確定了一次。

風吹啊吹,吹到人心裡去了。

謝道年停下來,他出來時穿了水鞋,看見荷花開得正旺,下去給她摘一朵。

「小心啊。」

「別擔心。」

謝道年手很靈活,站在淺水的地方,手一夠,摘了一朵蓮花下來,起身時跺跺腳,泥都順利滾到池裡去了。

「給你。」

陸胭接過來,笑得比那荷花還嬌豔。

他掐她臉蛋,「笑得那麼開心?」

「你送我花我還不開心?」

他牽起她,陸胭看著手裡這朵荷花,忍不住親他一下。

謝道年沒有看她,但嘴角已經勾起來了,腳步加快了些。

「悶騷!」她抓緊他的手,快快跟上。

吃了晚飯,天色逐漸暗下來,陸胭把碗筷收拾好洗乾淨。

浴室的熱水器壞了,這裡大老遠的也沒人送煤氣過來,謝道年在燒熱水,陸胭做完家務過去找他,那鍋熱水已經燒好,他正拿著火鉗在紅炭翻滾著。

「弄什麼?」

他用火鉗扒拉出兩個黑乎乎的東西,「香芋。」

用荷葉裝起來,擺到一邊,「烤得剛剛好。」

陸胭搭了凳子坐他身邊,紅紅的火光照耀她的臉,燒火灶裡時不時傳出劈裡啪啦的聲音,虛弱的火苗影影綽綽,她靠著他的肩膀,身上暖暖的,在這夏夜裡,背後出了一身汗。

「長庚,沒想到你還會這麼多東西,我那時以為你一心只讀聖賢書。」

謝道年將香芋剝開,濃香撲鼻。

他餵陸胭吃一口,「我現在很粗魯嗎?」

她搖頭,「不是,是覺得,長庚沒有那麼難已接近了,而且,還挺壞的。」

謝道年再餵她一口,「你那時覺得我難以接近?」

陸胭想了想,「很有禮貌,可是呢,總覺得難以相處啊。」她嘴裡還嚼著香芋,呼哧呼哧地呼著熱氣,「不過呢,只有我這麼勇敢的人才能把你拿下。」

謝道年笑了,戳戳她的頭,「又往自己臉上貼金。」

陸胭抱著他的手臂,「長庚,你怎麼這麼好呢?」

他將另一個香芋剝開,笑道,「你也很好啊。」

「我總覺得自己不夠好。」

謝道年吃一口香芋,想了想,「不會,你保持這樣就足夠了。 」

把熱情,天馬行空,專注,都保持好。

那才是你,讓我愛上的你。

謝道年吃完香芋,拍乾淨手,「來,拿桶來,給你裝水洗澡。」

陸胭到屋裡拿桶裝水進去洗澡,謝道年直接穿條平角內褲在後院拿水喉往身上衝洗。

洗完出來見謝道年將後院打掃乾淨,拖出一張木牀,鋪上席子。

他穿了一件白色背心,灰色褲子,身子高大挺拔,頭髮還在滴水。

陸胭拿著毛巾擦頭髮,「你洗完了?」

「嗯,來,坐下。」

陸胭坐到竹蓆上,謝道年坐到她身邊,抬頭望著天空。

天高雲淡,郊外的天空特別清晰,星星也多,一閃一閃,點綴在天幕上,似乎搖晃一下就要掉下來,樹葉反著光芒,色調偏冷。

偶爾飛過一只蝴蝶,撲閃著翅膀,往自由奔去。

陸胭一件灰色睡裙,布料很薄,臉頰水潤,眼睛明亮,黑髮濕濕的,謝道年還能聞到香味。

「今晚帶你看星星。」

「看星星?」

「嗯。」

他用手摀住她的眼睛,讓她仰起頭。

他靠近她,「念首詩你聽。」

陸胭笑了。

他吻她臉頰一下,開始念起來,聲音迴盪在院子裡,震散了夏夜的熱氣。

我在這裡愛著你,

在黑暗的鬆林裡,風解縛了自己。

月亮像磷光在漂浮的水面上發光。

白日,日復一日,彼此追逐。

陸胭被摀著眼睛,嘴上一直掛著笑,兩只手摸上臉頰,開始陶醉在他的聲音裡。

謝道年在她耳邊繼續念,聲音輕慢又溫柔:

這是一個港口。

我在這裡愛著你,

我在這裡愛著你,而且地平線徒然的隱藏你。

——你眼裡閃爍的星星,是遠方燈塔的啟明,而我這艘船,在你身邊靠港。

他吻她臉頰一下,將手放開,「好了,張開你的眼睛。」

陸胭看著天空,那裡有無數的星星,閃著純淨的,金黃色的光,潑墨的天空顯得更加高了。

可陸胭覺得,自己好像伸手就能摘下來。

謝道年指著一個方向,「那是北斗七星。」

陸胭看向謝道年指的地方,順利看到那串閃亮的星星。

「可為什麼它身邊會那麼亮?」

「因為它有星雲。」

謝道年抱著她,和她說,「往鬥口上移,是北極星,能看清嗎?」

陸胭瞇著眼看他指的方向,笑了,「能。」

「如果去一些更加高的地方,會看得更清,還有其他星座,你嘗試能不能把它們連成一個模樣?」

陸胭拿著手指比劃,「真的可以耶。」

他遙望星空,聲音慢慢,「再早一些時日,就能看見獵戶座和麒麟座。」

陸胭抱住他脖子,「長庚,你是什麼時候學會看星座的?」

他看她,微微抬起下巴思索了會,「爺爺教的。」

她抿唇,謝道年親她一下,「沒關係。」

「長庚,這次假期我很開心。」

即使沒有其他東西,和你燒火做飯,看日出日落也開心。

今夜,你還帶我看星星。

誰說他不懂浪漫?

謝道年抱緊她,「開心就好。」

晚風吹乾她的頭髮,殘留了花的香味,陸胭隔著指縫看這片天,身後是他強有力的臂彎,陸胭慢慢覺得,自己快和他融為一體,連呼吸都是一致的了。

「長庚,再念那首詩給我聽好嗎?」

「好!」

月亮轉動他齒輪般的夢。

最大的星星藉著你的雙眼凝視著我。

當我愛你是,風中的松樹。

要以他們絲絨般的葉子唱你的名字。

······

這晚,他們直接在外面的木牀上睡著了,頭頂萬千星光,陸胭數了好多好多,數到睡著。

謝道年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晚安,我的星光。

·······

前幾天還是晴天,今天就下起朦朧細雨來,空氣裡飄著白霧,整片荷花場看起來像落入仙境。

荷花場外大門緊閉,場內一棟灰色房子立在雨幕中,遺世獨立。

後院鐵棚傳來雨滴的響動,一串串水珠落入溪邊,番石榴顯得更加剔透,陸胭伸手摘下一個,用自來水洗一洗,放嘴裡一咬,紅心露出來,甜香滿嘴。

她剛和陶樂通完電話,陶樂在電話裡支支吾吾,說等她回來後告訴她一些事。

謝道年在一邊講電話,陸胭聽到一些店舖的事,最近謝雲鵬對他好像鬆了些。而且,陸胭每次去找他,謝雲鵬也沒那麼繃著臉了。

這是天大的好事。

「要回去嗎?」

「不用,明天吧。」

小雨變大,陸胭往裡站一站,避開水霧,她今天穿了白襯衫加牛仔短褲,一雙腿又白又嫩,拖鞋裡的腳趾指甲泛著粉色,一動一動,好不可愛。

謝道年上前攬住她,「我們出不去,打牌怎樣?」

陸胭點頭,「好啊。」

他拿出一副撲克,陸胭坐在席子上等他發牌。

見他這麼熟練的洗牌手法,陸胭嘀咕,「如果有麻將就好了,保證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在嘀咕什麼?」

陸胭縮一下腦袋,「沒什麼。」

他們是鬥三張,三張牌加起來誰的點數多,誰就贏。

謝道年看牌,笑了,「加個籌碼怎樣?」

「好啊。」

「誰輸了就脫掉身上的一件東西。」

陸胭愣住,看他笑得不懷好意,瞪他一下, 「誰怕誰啊,到時別光屁股。」

謝道年點頭,「你說的。」

他坐得漫不經心,靠在牆上,低垂著眼看牌,看完後將牌放在桌上,「你多少點,我6點。」

相比他陸胭就謹慎多了,她小心翼翼捂著牌看起來,看完後摀住嘴笑了,「比你稍微大一點。」

她仰著下巴,將牌攤在桌子上,241,剛好7點。

是大一點點。

見她這麼幸災樂禍,謝道年將手上的運動手環解下來。

他洗牌,「繼續吧。」

第二把,陸胭8點,謝道年還是6點。

他起身將短袖脫了,露出精壯的上身。

陸胭笑得更燦爛了。

謝道年洗牌,「繼續。」

運氣這種東西,是風水輪流轉的,說不好就否極泰來。

第三把,陸胭5點,謝道年8點。

陸胭將項鍊解下來,挑挑眉,「繼續啊。」

謝道年看她這麼嘚瑟,笑著說,「小胭,我運氣是很好的。」

「我運氣也很好。」

「那看鹿死誰手了。」

第四把,謝道年9點,陸胭7點。

陸胭把頭上的橡皮筋解下來,叉起手,「繼續啊。」

她還有耳釘沒摘呢,反正比他多東西。

謝道年搖頭笑了笑,繼續發牌。

在第七把時,陸胭還是輸了,她開始有些不鎮定了,背過身去把內衣解下來放到一邊。

他看著那件文胸,給她發牌,「反正等一下還是要脫的。」

「誰脫還不一定呢。」

第八把,陸胭還是輸了,她咬牙,「下一把我洗牌。」

謝道年將牌給她,老老實實背過手去。

見他正襟危坐卻笑得那麼間詐,陸胭道,「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我沒有藏啊。」

陸胭起身,想了想,把牛仔短褲脫下來,露出裡面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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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道年定睛一看,她穿的還是丁字褲,兩邊綁繩的那種。

豐滿的胸部高高聳起,乳尖頂立。

欲蓋彌彰,更加勾人。

很好,往他想要的方向去了。

陸胭洗牌,「再來。」

他摸摸鼻子,忍著笑,看起牌來。

陸胭扳回一局,她10點,他8點。

「我就說,之前肯定是你搞鬼。」

拉不出屎賴茅坑····

謝道年擺擺手,起身把褲子脫了。

陸胭看了一眼就馬上低下頭去,臉紅起來。

·····他怎麼,硬起來了?

陸胭覺得自己赤果果露在外的皮膚有種危險感,抬頭一看,謝道年正看著她的大腿。

她把腿並起來。

「繼續啊。」

這次發牌的手有點顫抖,看了結果後更顫抖了。

謝道年已經把手往腦後一放,催促的話已經不說了。

陸胭將白襯衫釦子一顆一顆解開,「我就解開可以嗎?」

她不想先輸啊。

「你想耍賴?」

大尾巴狼!

她將衣服一脫,頭髮往前撥一撥,遮住兩團豐滿奶子。

「繼續。」

下一把,陸胭直接把牌撇一邊了,謝道年這回終於不憋笑了。

「怎麼?脫啊?」

陸胭雙手合十,「下一把,如果我再輸我就脫。」

見她這麼可憐,謝道年同意,「好吧,下一把輸了就全脫了。」

她點頭像小雞啄米,「好好好。」

陸胭在他面前從來就不是老實的主,謝道年洗牌時,她的眼睛就東張西望,瞄瞄這裡,看看那裡。

她已經有種預感,她可能要輸了,但是,輸之前,她要挽回點面子。

估算著門到她這裡距離多少,跑過去關上時間又要多少?

在他發牌時,陸胭倏地站起來,捂著胸就跑。

謝道年馬上追上去,「就知道你不老實。」

陸胭邊跑邊回頭,見他追上來,她花容失色,叫喊著,「媽呀···別追我。」

東奔西竄,進了後院廚房,門還沒關上就被他踢了一塊木頭過來卡住,陸胭關不上,跑進廚房後發現沒路了,謝道年已經進來,她嚇得挨著牆壁,護著胸,縮成一團,嘴裡哀嚎,「嗚···沒路了。」

謝道年手裡還拿著牌,靠近她,狠狠在她屁股上捏一把,「跑啊,再跑啊。」

「不跑還等著脫光啊?」

謝道年看她一臉驚恐,一把將她拉近些,「輸了就不能賴皮。」

陸胭不斷吻他,「長庚,長庚,我們再來一盤好不好?」

謝道年被她狗啃式親吻弄得滿臉口水,他擦一把臉,打開手上的牌給她看,陸胭一看牌上的圖案,整張臉都垮了。

JQK,他拿的是最大的牌。

「來吧,我這把牌這麼大,你還能脫什麼?」

她知道這次是躲不掉了,馬上狗腿地抱住他,「是我輸了,我們再打一把。」

她真的不想輸給他啊。

謝道年低頭看她,陸胭眨眨眼,別過臉去。

慢慢的,他的手從屁股移到陰部,慢慢揉捏,陸胭夾緊大腿,「長庚,你做什麼?」

他咬住她耳朵,「你說呢?」

屋外的雨淅瀝瀝下著,陸胭上身一絲不掛,他將她抱到桌子上,大手解著她的內褲帶子。

陸胭咬著唇,埋在他頸窩裡。

「你不是很大膽嗎?」

陸胭悶悶地說,「士可殺不可辱。」

謝道年親她嘴一下,不斷揉捏她的屁股,「我最喜歡辱了。」

脫了內褲,褲襠處一片水漬,謝道年拿給她看,陸胭聞到一股情動的味道。

「身在曹營心在漢。」

她打他一下,謝道年抓著她的手伸進他內褲裡揉捏那根硬到不行的棍子。

陸胭輕聲說,「好燙。」

「把它拿出來。」

陸胭將他內褲拉下一點,那根東西馬上跳出來,在空氣中跳動幾下。

她從桌子上下來,慢慢撫摸他的陰莖。

JQK的牌都被他拿到了,她沒有東西可以脫了。

陸胭慢慢蹲下去,在他幽深的目光中,慢慢含住。

飢渴的小穴在摩擦著,毛髮濕了一片,陸胭揉捏他的囊袋,頭不斷來回運動,舌頭舔完棒身,又全部含住,瞇著眼睛,舔到下面,對著那兩顆不斷吸吮。

謝道年摸著她的頭髮。

「嗯···越來越厲害了。」

她不止舔,她還要作亂,手伸到他臀部揉捏,還打一下。

登徒子,放肆!

外面的雨停了,太陽好像出來了,照得他的陰莖愈髮晶亮,陸胭吐出來時,還有一絲口水粘在上面。

每次含進來,都要發出淺淺的氣音。

露珠一樣,落在人的皮膚上,癢癢的,你想抓住它,它又溜走了。

她的胸部頂端翹起,渾圓飽滿,正隨著主人不斷晃動。

真騷啊!

——夠了,他要壓住這個浪貨乾一回。

謝道年將她拉起來,「站著,扶好。」

陸胭扶住碗櫃,謝道年抓起她一條腿,循著入口進去了。

「啊···進來了。」

謝道年咬住她耳朵,「嗯,進到浪貨的穴裡了。」

「快插我。」

她話音剛落,他就抓著她的腿動起來,速度飛快,陸胭被他弄得兩只手堪堪抓住碗櫃,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那裡被他磨得發熱,覺得都要熟了。

他抓住她的奶子,捏著兩顆紅梅往外拉,嘴裡喊道,「讓你跑,耍賴皮。」

微微麻麻的痛感讓她更加興奮,陸胭伸手按住花核,不斷蹂躪,穴裡分泌更多液體,連謝道年都感受到了。

「浪貨,又想打屁股了對不對?」

陸胭吻著他,「長庚,打我,快打我。」

謝道年邊插她邊打她屁股,每打一下,陸胭就喊一下,要多浪有多浪。

他摸著她的胸乳,底下不斷作惡,陸胭緋紅的肉被翻出來再推進去,明明已經張到極限了還在努力吞吐。

「你喜歡粗魯?」

她轉過頭親吻他,「嗯,喜歡你的粗魯。」

他順從她,說道,「騷貨,浪貨。」

「我是你的浪貨,我喜歡你插著我。 」陸胭夾緊屁股,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謝道年低頭吻住她。

他捏著她的胸部,又扯又按,粗魯極了。

「跟我比運氣,你比不過我的。」

「我不要輸給你。」她咬住他的唇,懲罰性地扯一下。

「可你還是輸了。」話音一落,他將她抱在懷裡抽插起來,兩只手臂穩穩地架住她的大腿,底下花枝爛紅,汁水豐沛,長長的棍子出沒其間,還沒完全抽出來就被拉進去。

貪婪,撒嬌。

他加快速度,背部的汗越流越多,陸胭的手攀在他手臂上,滑不溜秋,「長庚,快,射進來。」

他將她整個人抵在牆上,不斷撞擊。

小溪的魚兒翻起來,露出銀白的肚皮,再重重砸在水裡。

水花四濺!

謝道年不斷抽插,最終洩在她身體裡。

「啊···」陸胭在他背上留下一道痕跡。

地面上的JQK孤獨地躺在那裡,目睹了這場交歡。

謝道年趴在她胸口上,氣喘吁籲,「浪貨,夾那麼緊。」

她咬住他耳朵,惡意地再夾一下。

「榨乾你。」

他笑了,從她胸口起來,眼睛明亮,下巴滴著汗。

好性感!

將她抱穩,兩人光著身子回到後廳裡,陸胭埋在他胸口處,抬頭望著空無一人的後院,那搖曳的樹枝,還有靈動的鳥兒,有種白日宣銀的羞恥感在裡面。

穴裡的精液慢慢流出來,滴在地上,灑了一路。

他們也看不見了。

屋簷滴著雨,這裡的日子過得快樂又緩慢,等回到梧城,過些時日,他就要進入社會,而她也要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