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嬌吟

發佈時間: 2024-11-30 14:0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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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

易真繃起小腹,下意識哆嗦起來。

房間裡沒開空調,易真雖然敞胸露著乳,但濕寒的空氣卻好似影響不到她,屬於少年唇舌和掌心的熱度源源不斷地傳過來。

易轍吃到興頭上,還嫌她扭著身子的角度摟得不舒服,不管不顧地把人抱上牀,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易真鞋都沒脫,此時卻顧不上了。

她抱著易轍的腦袋,小嘴裡發出似哭似叫的喘,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高高地挺起了胸,將奶子送到他嘴中。

“嗯……啊……小轍……輕點……”

少年尖利的犬齒擦過嬌嫩乳肉,細微的疼痛之後就是更深的麻癢。

易真扭動著身體,想逃離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卻被少年有力的臂膀攔腰掐住,只能任他吮吃。

磨蹭間兩人的身體越貼越近,獨屬於少年人的蓬勃熱氣也將易真充分浸染,她只感覺一陣異樣的渴意,小手無意識地撫著易轍的後頸和肩膀,就像在乞求著什麽。

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被少年的手掌掐著,更顯脆弱。

身體裡陣陣暖熱,有水流從深處流出,內褲漸漸有了濕意。

腰身款擺間,腿心磨蹭著被子,這之下是易轍繃起的大腿。

易真閉起眼睛,鼻尖溢出了一層薄汗,腦中一片混亂,分不清想要什麽,也記不得要忍耐什麽。

一聲聲綿軟又妹然的嬌銀從那張合著的紅唇中傳出來。

易轍身體一顫,動作陡然激動起來。

他擠壓著雪白大奶,舌頭舔過每一寸乳肉,溫熱的唇舌在上面留下一塊塊濕濡和紅痕。

掌心從乳根推揉到乳尖,擠奶的動作被他做得銀色至極。

易真渾身都又熱又燙,一對奶子更是火熱。

少年將兩顆腫脹的乳首貼在一起,互相擠壓片刻,聽著姐姐哭似的呻銀,張嘴將它們全含了進去。

“啊啊啊——”

易真受不住地喊起來,柔韌的身體後仰,這姿勢被迫將胸乳挺得更高,反倒是方便了少年的動作。

乳尖上還有些結痂,被口水一泡,又被少年用舌頭數次卷過舔過,此時癢得她要發瘋。

不該是這樣的……

怎麽會這樣?

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易轍輕“唔”了一聲,嘴唇抿著兩顆奶頭,舌尖飛快的撥弄彈擊。

“不要……不要……”

易真猛地抽顫起來,眸中含的淚撲簌簌往下落。

只覺有什麽在腦海深處炸開了一樣,身體一下子變的很輕,耳朵像是被一層膜蒙住了,所有的聲音都離她很遠。

好像過了很久很久,她才聽見易轍貼在耳邊的喘氣聲。

指尖猶在顫栗發麻,她本能地抱住少年,輕輕摸著他的腦袋。

“怎麽樣,還暈嗎?”一出口,聲音還帶著嬌軟的妹意,易真又紅了臉。

“好多了。”易轍嚴絲合縫地抱著她,將她赤果果露在外的身體都攏在懷裡。

他偏頭貼著姐姐汗濕的頸側,輕笑著蹭了蹭。

見他確實好轉了,易真就推開了他,下牀背過身去整理衣服。

她動作慌慌張張,耳根紅透,內衣扣子系了半天都找不對地方,最後還是易轍起身過來給她扣上了。

易真將衣服拉好,又變成了那個溫柔的姐姐,她回身揉了揉少年泛紅的臉頰,笑問:“是不是還沒吃晚飯?想吃什麽?”

“想吃姐做的蔥油餅。”

“好。”

易真去廚房準備做餅,易轍清理牀上剛剛被姐姐鞋子弄髒的被套。

他眼尖地發現被子中央有一點濕痕,那是易真剛才坐著的地方。

少年眸光亮了亮,盯著那看了一會兒,才動手將髒被套拆了下來。

衛生間響起洗衣機運作的聲響,這時候易真也調好了麵粉,加了水揉起面來。

揉了沒兩下,房間裡的手機響了,她揚聲衝著衛生間喊:“小轍,去幫姐姐接一下電話。”

一溜“啪嗒啪嗒”的拖鞋聲,易轍飛快跑進房間。

易真的生活很簡單,平時聯系的人要麽是打工的老板同事,要麽是易轍的老師,讓少年接接電話完全沒問題。

果然易轍已經從善如流和電話那頭的人說起話來。

他應了兩句就掛了電話,易真見他過來,問:“誰打的?”

“飯館老板娘,問我明天有沒有空去給浩浩補習,晚上再陪他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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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館家的小兒子浩浩今年十歲,很黏易轍,動不動就跟他媽鬧,要小轍哥哥去陪他玩。

老板娘只好來找易真,美其名曰是去補習,她也知道易轍正是高三的緊要時候,平時也都盡量把兒子糊弄過去,這次估計是浩浩生病,又趕著生日,老板娘心疼兒子,這才又求到易真面前來了。

飯館老板夫婦心善,對易真多有照拂,也經常給易真一些燉湯讓她帶回來給易轍補身體。

她其實更願意讓易轍偶爾去陪浩浩,順便放松放松,但還是要看他自己的意思。

“那你答應了麽?”

“嗯。”易轍點點頭,“拒絕太多次也不好。”

易真聽懂他的意思,皺起眉,“你不用管我,不想去的話就不去。”

“想去。”易轍又溫溫和和地笑起來,“我怕明天又撐不到姐回來,去那就能早點見到你了。”

他貼在易真背後,手從她衣擺裡伸進去,摸摸索索地揉上了綿軟的奶子。

易真輕顫了兩下,又是害羞又是擔心。

害羞是想象不出在飯館裡要怎麽給他吃奶,擔心是怕一直這麽盲目吃下去,對易轍的“病情”沒有好處。

易轍反倒是沒這麽多心思,他緊緊貼著姐姐,揉了兩下突然笑起來。

“姐姐揉面,我揉姐姐。”

易真耳廓爆紅,臉像是要燒著了似的。

“別瞎說!”

“姐姐的奶子跟麵團一樣,又白又軟。”易轍歎了一聲,像是找到了什麽玩具,揉得不亦樂乎。

只是苦了易真,抖著手,好幾次失了力道,把面擠成怪形。

“我今天出去買了藥,等下給你塗一點好不好?”

少年指骨處有握筆太久磨出來的小繭,在奶頭上刮了刮,立馬就讓易真軟了半邊身子。

她呼吸急促著,抿唇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