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倆皆是一怔,易真如夢初醒,趕緊把易轍推開了,慌慌張張地坐起了身。
易轍把乾淨內褲拿給她,說了聲“慢慢穿,我先去看看”就關上門出去了。
“易真!易真啊!你在家嗎?”敲門聲漸響,幾乎可以撐得上在砸。
易轍“刷拉”一下拉開門,門外的人差點一個沒站穩撲進來。
“柳嬸。”易轍黑著臉,“有什麽事麽?”
來人一身花花綠綠的衣飾,燙著一頭爆炸卷發,吊梢眼矮鼻梁,滿臉躁意,瞧著很不好惹。
“你姐呢?”柳千瞪了他一眼,眼神往屋子裡瞟去。
易轍動了動身體擋住她的視線,冷道:“有什麽事跟我說就行了。”
柳千咂著舌,不耐煩地想這小子明明平時在易真面前乖得要命,現在這是吃錯藥了?
“行,我跟你說,你們姐弟倆房租打算什麽時候交,這可拖了兩天了!”
還沒等易轍說話,易真從房間裡跑了出來,賠笑道:“柳姐!柳姐不好意思!我給忙忘了!”
她把易轍拉到一邊,易轍不情願地動了兩步,明顯是不高興她對外人這麽點頭哈腰的。
易真求饒似的看了他兩眼,他才憋著氣站到了後面。
被捧著哄了兩句,柳千表情好了些許,但仍然不客氣地說道:“易真你可不厚道啊!我是看你們姐弟倆可憐,周邊租金都漲了兩番了,你們就給漲了二百,結果還給我拖拖拉拉不按時交,電話也不接,害得我大老遠跑上門,耽誤的時間你賠給我嗎?!”
“對不起啊柳姐,我弟弟生病,我剛去學校接回來,手機不知道什麽時候沒電關機了,下次不會了。”易真好脾氣地笑著,從口袋裡摸出剛拿出來的現金,塞進了她手裡。
本來昨天就應該是打房租的日子,但是易真操心易轍的事情,完全沒想起這回事,早上柳千打電話來的時候她正往學校趕,也顧不上接,剛聽見柳千的喊門她才猛地反應過來。
“這不我都沒想起來充電呢,柳姐你先收著現錢吧,真對不住啊。”
柳千嘴裡嘀咕了一陣,剛要再刺叨兩句,就一眼撞進易轍冰冷的視線裡,她一梗,像是被什麽猛獸盯上了一樣,渾身冒起了寒意。
打心底有種預感,要是她再說一句,今兒可能就沒法安生地離開了。
不應該啊,這只是個未成年的小孩,易真的小跟屁蟲弟弟……
雖然心裡納悶,但她也沒敢再看易轍,揣上錢就匆匆走了。
易真松了口氣,柳千脾氣爆,還以為得多挨幾句數落,沒想到她這麽快就走了。
她關門回身,沒看見就在她轉身的一瞬間,易轍變臉似的褪去了滿臉森寒,換上了一副不高不興地委屈臉。
“姐,咱們沒必要這麽討好她。”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本來也是我忘交房租在先。”易真拍了拍他的手臂,“柳姐人不壞,咱們盡量別跟她起衝突。”
“我就是不想你老是把姿態放這麽低。”易轍哼了一聲,“等我考上大學,我會帶你搬到更大的房子裡去,離這些人遠遠的。”
易真被他堅定的樣子可愛到,不禁笑了出來,“好,姐姐等著你的大房子。”
易轍攬住她的腰,將有些僵硬的小身子攬進懷裡。
易真怔愣片刻,再次被這個熟悉的氣息環繞,她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剛剛那個未完成的吻。
嘴唇霎時有點發燙,她把臉埋在易轍肩膀上,耳根燒紅一片。
易轍不知她心裡所想,反倒是因為姐姐主動的親近而心情大好。
他又把人摟緊了點,輕歎著鄭重道:“姐,我很快就長大了,以後我來養你。”
易真攥住他的衣擺,心裡柔軟得厲害,同樣輕聲回應:“好。”
易真很在意班主任說的帶易轍去看看心理科的事情,但是易轍對醫院很排斥,她怕說了又刺激到他,甚至連之前班主任帶他去醫院的事情都不敢多問。
既然檢查結果身體上沒有什麽大毛病,就幾乎可以確認是心理影響了。
那是不是可以拖到易轍高考完,壓力變小了,就會自己痊愈了?
成天糾結這個事,連易轍都看出來了她的魂不守舍。
這天晚上易真剛上牀,易轍就關了台燈跟了上來,易真擰著眉心掀開被子,完全沒注意到身邊多了個人,直到被人重重壓倒,她才一驚回神。
易轍撩開她臉上的發絲,因為她的忽視不太高興,“你最近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沒什麽。”易真本能地躲開了他探究的視線,又被捧著臉扳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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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轍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篤定地說:“姐,你有事瞞著我。”
易真心中輕歎,細細地撫摸他俊秀的眉眼,搬回家的這段日子,她盡職盡責地給他當“止痛藥”,少年現在每天都面色紅潤,精神十足,一點都不見早先病態的虛弱模樣。
但直到現在,只要想到弟弟曾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昏迷不醒,她依舊後怕不已,她承擔不起易轍再一次生氣和她斷絕聯系的風險。
無可奈何,她再一次當了縮頭烏龜。
易真圈住他的脖子,臉頰貼著他的耳側蹭了蹭,第一次主動親昵讓她有些羞澀的別扭。
“我只是擔心你會不舒服,怕你又暈倒。”
姐姐的投懷送抱顯然讓易轍很受用,他寬大的手掌心罩在易真後腦杓上揉了揉,“不會,不用擔心。”
他偏過頭在易真小巧的耳垂上舔了舔,璦昧地輕聲低語:“再說了,姐現在不是我的藥麽,我們每天晚上都……我什麽狀態你還不清楚?”
“嗯……”易真敏感地輕顫。
想起來連日來的親密,不免有些口乾舌燥。
其實並不是每次“吃藥”她都是醒著的,易轍的觸碰輕緩又溫柔,有時候只是在睡夢中感覺到徜徉在體內的舒爽,偶爾易轍在她腿縫衝撞得激烈了才會把她擾醒。
但無論什麽情況,切身體會過的快感都格外鮮明,隱隱讓易真有種越漸把持不住的恐慌。
她下意識地渴望這具男性軀體的觸碰,卻又因為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弟弟而備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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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這只是再單純不過的“治療”措施。
“姐,既然今天醒著,那就你來動吧,我看了一天書,現在好累。”
易轍拱著易真的脖子,拉著她的手往下身按。
易真臉上浮起暈紅,抿著唇將他的褲子拉低些許,將還沉睡著的肉莖握在手中輕輕揉動,沒過一會兒,肉棒就充血脹大,沉甸甸地墜在她手心。
易轍挺腰慢慢地在她手心抽插,呼氣灼熱,喘息低沉,聽得易真心臟狂跳。
少年將她撈抱起來,靠坐在牀頭,指尖靈活地鑽進內衣裡,撚著奶尖兒揉捏起來。
“姐,你自己摸……”
“什……什麽?”易真又羞又怕地看著他。
“摸給我看,我想看你自己把自己摸出水……”
“我……我不會……你別鬧了……”
易真偏過臉去,微微喘息著,乳肉被放肆的揉捏,奶頭時不時擠壓而出,在睡衣上頂出兩個銀靡的凸起。
“快點,用我的大雞巴自慰,我要看。”
易真呼吸一窒,因他脫口而出的三個字耳根爆紅,嘴唇哆嗦著話都不會說了,“你……亂說什麽……誰教……教你的?”
“書上說的,性刺激越大,止疼的效果越好,我當然要多找點能讓我更舒服的方法。”
易真第一次對他看的書有了些懷疑,但信任弟弟已經是她的本能,糾結了一會兒,最後還是略帶羞恥地望向他,“那……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