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腫了

發佈時間: 2024-11-30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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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真醒來的時候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渾身酸痛,尤其是腰腹以下,雙腿因過久地維持著張開的姿勢而僵硬,花穴裡還殘留著被巨物撐開抽插的錯覺。

她呆呆地望著房頂,回憶起昨晚一幕幕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熱意從脖頸處蔓延開來,一路燒到頭頂。

易轍開門進來時看見的便是她小聲叫著把被子蓋到臉上的畫面,他低頭抿住笑,裝作不知走過去,“姐,醒了?”

被子裡面的“小蠶蛹”一下子停了下來,半天才悶悶傳出來一聲“嗯”。

易轍坐到牀邊去拉她的被子,拽了一下沒拽動,他喊了聲“姐”,被子就自己松開了。

易真紅通通的臉露了出來,眼睛垂著,不敢看他。

少年摸摸她的臉,“還好嗎,有沒有哪裡難受?”

“沒有。”易真答得很快,說著還飛快地抬頭瞥了他一眼,接觸到他溫和的視線之後又立馬縮了回去。

“真的?”他將被子完全掀開,“我檢查一下。”

易真一驚,立馬撐起身子往後躲,但腰部驟然襲來一陣酸意,她輕“嘶”著,被少年摟個正著。

“別動,我昨晚肏得太用力了,怕把你弄傷。”易轍語氣正經,像是在教導不聽話的小孩子,手上解衣服的速度卻毫不含糊。

易真的睡衣是他給穿上的,一件輕薄的開衫,最後一顆扣子解開料子就自動像兩側劃去,露出糜痕一片的前身。

她的身體被他吻了個遍,一對白嫩的大奶上錯亂分布著幾道紅痕,奶頭腫腫脹脹,不知道曾被人含在嘴中吮吃了多久。

易轍捏住奶尖撚了撚,又張開手將兩團軟肉握住,像是真的在檢查她的身體,各處都揉弄了一遍才詢問道:“怎麽樣,這樣會疼嗎?”

他一本正經的表情讓易真無地自容,咬著唇硬生生憋住呻銀,連回答都做不到,她怕一開口出來的就是丟臉的叫聲。

好在易轍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又自顧自地揉弄了一會兒,將兩團大奶都揉熱了才松手。

“奶子上還好,雖然奶頭有點腫,但是沒有咬破。”他說著又去脫她的褲子。

易真拉著睡褲邊緣,羞恥地搖頭。

“唔……不用了,我真的……沒什麽事……”

“不可能,我的雞巴那麽大,你的穴又小,肯定會被我插腫的,我得看一下才放心。”

易真面紅耳赤地讓他扒了褲子,腿間濕濕潤潤,饅頭穴脹鼓鼓的,兩片小花瓣還在充著血,微微朝外凸著,隱隱能看見裡面嫩紅的妹肉。

易轍用指腹在肉縫裡蹭了蹭,沾了水之後才慢慢插進了肉紅的穴中,一進去就能感覺到比之前還大的阻力,更熱更緊了。

易真顫了顫,不僅是被弟弟手指插入的刺激,還有一陣刺痛感,這種程度放在別的地方可能都不算回事,但那裡太嬌嫩敏感,輕微的痛意也會在體感上放大數倍。

“果然腫了。”易轍微微擰起了眉,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只嶄新的藥膏。

“昨天插的時候就很緊,肏了一回才能把我完全吃進去,我就猜到會這樣,幸好早上出去買了藥。”

他擠了一點藥膏在手上,鎮定自若的讓易真莫名想起了他之前跟自己說“那道題我用了三種方法也沒有解出來,果然是老師出錯題了”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更羞恥了。

明明是兩個人親密的接觸,卻只有自己被輕易挑起了情欲。

冰涼的藥膏入體,很快被融化成黏液。

“唔……”易真腿根一哆嗦。

易轍分幾次將藥膏仔細地塗抹到肉壁上,融化了的奶白液體在穴口糊了一圈,又被他撚在指腹重新推進去。

“啊……小轍……嗯……”不知道是不是易真的錯覺,她總覺得易轍的動作不僅僅是在抹藥。

手指時快時慢,時淺時深地進出著,已經有細不可聞的水聲在甬道內響起。

易真微微仰著頭,紅唇吐出潮熱的喘息,不自覺地扭動起小屁股追逐著他的抽插。

“啊……”易轍又加進了一根手指,膏體在腔道中一觸即溶,黏黏地糊滿指節,在旋轉進出中被抹到嫩肉上。

“咕滋咕滋”的聲音越來越大,易真也不可自抑地輕聲哼銀起來。

易轍漸漸堵不住那些噴濺出來的水,啞聲道:“姐,你的水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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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句埋怨的話,語氣中卻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手指還在控制著力道抽插,時不時蹭一蹭前面凸起的小肉粒。

“啊……舒服……好舒服……”易真小腹一顫一顫的,一只手揉捏著自己的奶尖兒,一只手探下身去撚住小銀核,像發情的蛇一樣扭擺著嬌軀。

易轍眸中欲色更深,故意停住動作,看著她自己拱高屁股吞吐著他的手指。

“唔啊……小轍……”易真鼻尖沁著汗,呼吸灼燙,像被火熾烤。

她嗚咽著吸氣,終於抵不過翻湧的欲望求道:“給我……唔……小轍……插我……”

易轍嘴角的笑意更深,聽話地用手指快速入起姐姐的肉穴來。

藥液已經徹底被衝掉,流出來的水漸漸變得清透,帶著幽香的汁液源源不斷地往外飛濺。

舒暢的快意湧遍四肢百骸,身體本能地追求更多的快感,她不受控制地加重力氣,腫乎乎的小奶尖被她撚成扁肉粒,銀核也勃發挺起,被按得陷進軟肉裡。

易轍手臂虯起清晰的肌肉線條,抽送越漸加快!

倏而,易真尖叫著一哆嗦,小腹劇顫,淅淅瀝瀝地水從穴中噴湧而出,一股腦泄在易轍手心,又順著他的小臂往下流。

手指拔出來時發出了清脆的“啵”聲,像是瓶塞拔出瓶口,銀亂至極。

易轍舔了舔手上的汁水,爬上牀親昵地去蹭易真的鼻尖,“姐真是的,藥膏都被你的騷水衝沒了。”

易真還在下意識地痙攣著,鼻尖和眼睛都紅紅的,像是被狠狠欺負了一通。

“不過沒關系,藥膏有的是,晚點再幫你塗。”

他從臉頰吻到嘴唇,含住唇瓣溫柔地吮吸,又勾著易真探出舌尖。

氣氛靜好,兩人接了一個綿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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