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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 2024-04-16 17:4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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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宴傷得不輕,眼下確實是需要多休息,便點了點頭,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與此同時,正喝著粥的扶曼,手上的杓子“啪”地一撂,眼神隨著那兩人逐漸飄遠。

白道年拍了一下她的額頭,“阿雅,你瞧什麽呢?”

扶曼回神,搖頭道:“沒、沒甚。”

白道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又回頭望了一眼,忽然臉色大變,嚴肅道:“阿雅,你莫不是對陸大人生了愛慕之心吧。”

這話一出,扶曼的頭搖地就跟撥浪鼓一般。

白道年歎了一口氣。

他們被趙衝囚禁了一年多,阿雅被人當成瘦馬調教,若不是陸大人及時出現,他們還不知要在趙衝手底下生活多久……她喜歡上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倒也正常,只是她西域還有婚約……

扶曼看著兄長的眼神,就知道他徹底想歪了,為了讓他放寬心,扶曼只好說出了藏在她心裡的一件事。

卻說之前在揚州,陸宴常常會帶著扶曼出入刺史府。她雖然是假扮的姨娘,但也免不了有些肢體接觸,為了不讓找趙衝起疑,一次,扶曼在給他們侍酒的時候,十分自然地挽住了陸宴的手腕。

陸宴當時也是極其配合的,眼裡的疼愛之意也叫趙衝甚是滿意,誰道一出趙府,扶曼就看到了陸宴整張臉都沉下來了,眉眼間的疏離盡顯。

尤其是他擦拭手腕的動作,輕而易舉就能擊碎女兒家的自尊心……

在那之後,扶曼同他對話,但凡能用一個字說清楚的,絕不說兩個字。

——

這廂沈甄小心翼翼地扶他進了驛站的客房,抬頭看著他道:“我替大人更衣吧。”

陸宴“嗯”了一聲,面朝她,緩緩張開了雙臂。

沈甄雙手環住他的腰,熟練地解開了他的腰封,小心翼翼避開他的傷口,褪下了他身上的華服。

他低頭看著她,也不知怎的,忽然憶起了她剛成了自己外室時,她那連腰封都不會解的樣子,那時的她,就像是林間一只受了驚嚇又跑不掉的麋鹿。

捉到她的過程,大大滿足了他征服之欲。

陸宴用食指挑起了她的下頷,似笑非笑地睥睨著她漂亮的眉眼。這樣的動作總是帶了一股調情的意思,沈甄的小手下意識地攥住,沒敢動。

右眼皮卻不由自主地跳了起來。

然而就是她這幅任人宰割的表情,試問天下哪個男人能受得住呢?他肆意地攬住了她的腰身,低頭吻住了她。

小姑娘蔫巴了一天了,心裡頭想著什麽,他大抵猜的出來。

沈甄身子僵住,雙手抵住他的月匈膛小聲道:“大人,你小心傷口。”

要不怎麽說沈甄的xin子天生克他呢?

像陸宴這種高傲心硬之人,他太清楚怎樣的手段才能佑使人屈服,真要叫他遇上那能作能鬧的,他保管能叫女兒家的眼淚一直流到乾涸。

且是流幹了,他也未必會多瞧一眼。

可只要對上沈甄,他卻多了一分手足無措的感覺,她不作不鬧,半分脾氣也不敢同自己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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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他本該享受於此的,可看著她紅了眼睛,他到底是心疼的。

陸宴長歎了一口氣,揉了揉她的發,道:“我的話,叫你委屈了?”

沈甄抬頭看他,反應了好半天,可他的眼神太柔和了,是她幾乎沒見過的柔和。

在她懂了他話中所指之後,眼眶立馬就紅了。

小姑娘脆弱的時候,是最最怕哄的。

可憐陸宴身上兩處傷口尚未愈合,心口就跟著隱隱作痛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想。

他環住了她的身子,撫了撫她的背脊,生硬地道了一句,“好了。”

誰能想到,就這樣簡短的兩個字,也不是甚天花亂墜的甜言蜜語,竟然讓這個男人差點沒閃了舌頭。

夜色漸濃,陸宴抬手撥開了她鬢角的發絲,低頭去咬她雪白白的脖子。

所觸之處酥酥麻麻,惹得沈甄情不自禁地喘息了的兩聲,她唇邊的呼吸鑽入了他的耳朵,差些灼燒了他的骨頭。

忍不住,當真是忍不住。

他的喉結緩緩下滑,與她四目相視。

沈甄根本猜不到,在他波瀾不驚的瞳孔下,醞釀著怎樣的驚濤駭浪。

“別動。”男人的聲音暗啞,仿若有一股磁力,震的她心尖發顫。

他一手桎梏住著她不老實的小手,一手去解她前襟的絲帶。

湖藍色的桃花雲霧上襦,素白色的裙裳,雙色緞孔雀線珠的肚兜,就這樣一件一件跌落在地。

沈甄的臉頰上紅暈勝過的傍晚的彩霞,她不著寸縷咬著下唇輕顫的模樣,便是這世間最強的妹_藥。

見到眼前的風光,陸宴如何還能感受到身上的疼痛?便是現在再給他一刀,只怕他也能受住。

他帶著她回到了榻上,繼而傾身壓住。

這樣的姿勢,若是順著,他的傷口定是要出血的,沈甄推拒著,堅決道:“你別靠過來。”

陸宴親了親她的耳朵道:“那你要我去哪?”

他的力量她哪裡敵得過?沈甄被他弄的快哭了,知道多說無益,只好鯉魚打挺般地抵抗了兩下。

誰料這男人卻用佑哄口吻同她道:“甄甄,乖一點,你若是不想叫我繼續流血,就乖一點。”

然而她再乖,傷口到底還是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