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乖乖,四爺來了

發佈時間: 2024-03-29 10: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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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乖乖,四爺來了

  那人話才落口,被稱呼大哥的人當即甩了他一巴掌,“讓我們綁這女人的人出了五百萬,你以為她是多簡單的身份。”

  意意注意到,說話的男人眼睛上有一條刀疤,從眼尾一直開到了耳骨上方,本就凶狠惡煞的長相,看上去更加的猙獰可怖,她認出來,就是一路開車把她帶到這個陌生地方的人,意意心底已經開始有了涼意,卻還是想要弄清楚,“究竟是誰讓你們綁的我?”

  “小美人,我們都是拿錢辦事,你覺得會把雇主的名字告訴給你嗎?”

  意意咬唇,她當然知道不可能。

  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人命在他們的手上,和紙一般脆弱。

  “我看你也別指望會有人來救你,這個地方連鳥都不會拉屎,綁你的人可說了,要把你賣到大山裡去,給煙鬼癆鬼做媳婦兒。”

  “你這小臉蛋生得還挺好,反正都是賣,要不先讓咱們兄弟爽爽。”

  男人說著話,雙手互相揉搓著,惡相畢露。

  可說歸說,暫時還沒有撲上來,他似乎有顧忌的看著刀疤男,勸道:“大哥,別想了,這小妞兒說不定是得罪什麽權貴了,為了這起綁架,兄弟們可是兩天兩夜沒有好好的合過眼,爽一下又能怎麽樣。”

  刀疤男從一開始就沒想堅持,只是這些齷齪的話,需要一個人來挑明罷了。

  他笑了笑,那笑容像地獄裡來的暗鬼,讓人通體生寒,手抓著褲頭提了一下,“爽歸爽,別搞出人命來,頭炮我來,都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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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這才對嘛,咱們本來就是乾這一勾當的。”

  意意已經徹底的心涼了,無邊無際的恐懼兜頭罩著她,那一瞬,恍惚嘗到了死亡的感覺。

  “來吧,躲什麽呀。”

  男人們的笑聲,一聲聲砸在耳朵邊。

  她一步步的後退,口腔裡嘗盡了絕望的滋味,“我警告你們,我老公是很有地位的大財閥,他會來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瞎說啥呢,你老公不就在這嗎,還不止一個喃!”

  意意手腕被抓住,領口被一股大力用力的撕扯開,她被推倒在地,驚恐的望著頭頂泛了銅色的鐵皮天花板,一雙雙惡心的大手在她身上遊走,把她當做玩具一般,掐得她連疼痛的感覺都遺忘了。

  很想就在這一刻死掉。

  ……

  南謹言查到的消息,綁架意意的是禿鷹。

  這是一個根本連輩分都算不上的小組織,可手段殘忍至極,只要給錢,沒有什麽是他們不敢乾的,他們團隊最大的收入來源便是販賣人口。

  女人,到他們的手裡,根本沒有保住清白的可能,在被賣掉之前,早就被蹂躪得癡傻,所以從他們手裡流出去的人,不會有反抗買主的可能。

  因為已經經歷過比死還要難過的事情,活不活著,是否獲救,已經無關緊要。

  一路上,南景深將油門轟到底,他身後跟著七八輛轎車,和他駕駛的那輛車之間的距離少說也有百十杖遠。

  從聽到禿鷹這個名字時,他就已經瘋了。

  車子停在倉庫外,南景深凌厲的衝了進去,一腳踹開門。

  眼前的場景,令他大駭,眸中狠厲畢現。

  意意衣服被撕爛了,嘴裡有血,血跡順著嘴角往脖子下流,在心口的衣服上染成了觸目驚心的顏色,她腳下不遠有一只被咬掉了的耳朵,手裡緊握著一塊鐵皮,棱角鋒利,她手心裡一直有血滴下來,尖頭對準了對面的敵人。

  她一身狼狽,像一只逼入了絕境的小獸,自己咬著牙在孤軍奮戰。

  圍著她的四五個男人也沒好到哪裡去,身上掛了彩,但都是些輕傷,只是意意那副想要和他們同歸於盡的狠勁,終究還是讓他們有些收斂。

  看來在南景深進來之前,這種對峙的情況已經持續了一小段時間。

  該死!

  他還是來晚了!

  禿鷹的人聽到動靜,轉頭的時候,就已經掏出了家夥,還沒對準闖進來的人,就被身後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給一一製服。

  南景深一雙陰鷙的眸子,盡是細碎的冷意,黑眸像是攏了一層冰渣,神情肅殺的模樣看得人膽戰心驚,披著一身森冷的氣場,彷彿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閻羅。

  “你們都是些什麽人,我勸你們別多管閑事,這背後的人,你們可惹不起。”

  “我有多惹不起?”南景深繃著牙齦,冷沉的斥了一聲,大跨步的朝意意走去。

  “乖乖。”他輕聲的喚,聲線一瞬間轉為溫柔,細聽之下,不難聽出那抹顫音。

  一感覺有人靠近,意意渾身的戒備都被調動起來了,她繃緊了身子,握著鐵塊就扎了過去。

  碎片扎進南景深胳膊裡,深入了指甲長的距離,他哼都沒哼一聲,掌心溫柔的撫著她的手腕,帶著安撫輕輕的拍了拍,順勢將她手裡的鐵塊給卸了去。

  “乖乖聽話,四爺來了,沒事了。”

  他將意意攬到懷裡,手從她的肩膀環到身後去,還沒摟抱住她,意意忽然大聲尖叫,臉色蒼白,額角腮線的線條都繃緊到了極致。

  南景深心痛到無以複加。

  他沒有猶豫的將意意摟進懷裡,寬厚的掌心掌著她的後腦杓,她掙扎,他手腕的力道沒有絲毫松懈,控制在恰到好處,並不至於會弄疼她。

  南景深沒有強硬的非要將她按進懷裡來,而是自己朝她靠近了一步,徹底的將她納入懷抱。

  她被嚇得不輕,對他又踢又踹,一邊嘶吼著一邊扯他的衣服,毫無章法的在他肩膀和脖頸上啃咬,他身上很快便染了血色。

  那嘴裡的不是她的血,他知道,是被她咬掉了耳朵,流進她嘴裡的鮮血。

  她潛意識的覺得抗拒,便想方設法的要從口腔裡趕出去。

  (本章完)